夢見有問題的歪國家庭。
帶著蝴蝶眼鏡一臉嚴厲的母親,以及她精神失常智能不足的兒子。
夢裡的我的視角是個介於兒童和少年邊緣的孩子,與那個智能不足的兒子是鄰居兼同學,無法分辨這對母子究竟那一邊比較靠近正常的邊緣。
他們好像,互相把彼此逼近死巷那般兩方存在對對方而言都是折磨。
在那個家中就只有這兩人,不存在的父親究竟是遠走高飛了,還是被這兩人其一殺了呢?夢裡的我也不是很確定。
總之就像都市傳說一樣,只是誰也不敢去問仍存在的人真相。
兒子如果是健康的小孩,大概會變成討人厭的班上的霸王,長相和體格都是那樣適合欺負人的德性。
母親的歇斯底里和控制欲,也十分讓人畏懼--不知道她下一秒會做出什麼事。
兒子或許只是繼承她基因的放大版。
這個家庭沒有人願意進去作客,在電影裡的安排可能就是沒辦法安然離開惹。
聖誕節當晚,我的家人們在庭院BBQ,一頭棕色中長直髮,笑起來嘴角略有紋痕的是我媽/大姐,她笑瞇眼對著烤爐方向,而我面對她。
我從旁邊鑽了過去,沒人注意到我。
然後我開始朝那個家庭奔跑,理由是為了什麼自己也記得不是很清楚,但好像總之非要在聖誕節晚上去一趟。
街道空曠無車無路人,天色雖然暗沉但卻閃著星子,狂風呼嘯吹著路旁的針葉木幾乎都將枝幹壓彎。
不祥的,漂亮的畫面。
那棟房屋是很平常的白色平屋,門外掛著聖誕花圈,一旁還有簡易的鞦韆。我站在門前微微喘氣,或者有點寒冷,但夢裡什麼氣味和溫度也感覺不到。
同學開了門,我無聲地閃進去,但沒多久突然聽見一陣聲響,他推了我一下,丟了個象徵著有危險的眼色,他的面部有點扭曲,但這不妨礙我迅速理解他的意思,或許是因為我也聽見了直覺是他母親的腳步聲。
他迅速轉身後我鑽到了沙發與聖誕樹中間,隱約可見他應對他母親的詰問過程。
然後他們就進了房間。(夢裡暗示這二人實際上亂倫,不過夢中仍維持緊張感躲在客廳一角的我並沒接收到這資訊。)
我在客廳翻找著某樣東西,似乎就是為此冒險而來。
過了一陣他們又回到客廳,在那之前匆匆閃身找掩蔽的我卻跟母親的目光對到。
這次卻換成母親用眼神跟我示意要我快尋覓避難處躲藏起。
她相信兒子就要失控了。
於是後來我逃離那間房子,他們都死了,似乎是彼此爭執衝突刺死對方。
而後因為特殊能力(似乎是能重回某個時間點),我通過時空回到了聖誕節的那天 ──正確來說是我與某個官方部門裡的人一起。
由於母親平日的恐怖歇斯底里(可能會扔菜刀般的狀況),我傾向於從地下土裡窺視這家的狀況以便阻止。而他們最終則否決,採取了相對的作法。
直昇機從空中平降在這家樓上的樓梯間(無蓋頂樓)平台。旁邊是漂亮的一格格霧狀有螺旋花紋玻璃。也許風聲很大掩蓋了直昇機的聲音,不要問我為什麼底下的人聽不見,相當程度上我只覺得掩耳盜鈴。然後觀察的該部門部長外表看起來是個有喜感愛吃甜甜圈的白痴傢伙。
夢裡的我(因為是小男孩)十分相信他們會妥善處理此事。
他們其中一員算了算時間後過了一陣直接按門鈴上門與母親相談。那個偏執的母親就說著她也實在對兒子受不了了,於是兩邊討論結果是部門人員拿出一罐藥水。
──讓兒子喝下這個就能毒死他。
直昇機上的人員也都見到了該幕,該部門主管轉過來對我眨了眨右眼,眾人皆沉浸在皆大歡喜事件解決的歡愉中。
「等等,不對吧?」只有我帶著驚異地這樣想著。
(結論事不只那對母子有病,部門高層也是神經病嗎)
喔對,那母親也是很高興的狀態。雖說最後反被毒死的可能是她也說不定。
P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