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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翅膀,也是蠟作的。
18 . Apri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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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 May
回帝王的文時在底下的討論提過:

我知道悲劇的力量,從希臘時期悲劇的崇高地位(是的,喜劇彼時是粗鄙低下不入流的,我假設這應該也是普遍認知)和他的主人公當時必須具有的身份(英雄或貴族),還有亞里斯多德說的情感淨化作用--藉由對角色寄予的同理心同情感,那喚起心中的良知和悲憫的淨化人性作用,之類之類--就能得知悲劇早有怎樣讓人印象深刻的力量。就更別提那些幾大悲劇的了,誰不記得馬克白呢?或者伊底帕斯?

應用到同人領域,其實悲劇也總較令人難忘吧?(暫時如此假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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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所學裡接觸到的…文學文本哪有什麼HE可言。另一方面,在所有經歷和見聞之事裡,照理來說應該已經沒有什麼事算得上新鮮,死亡、鮮血、別離、疾患、痛楚及暴力,混合著卑劣醜惡盲視利用巧詐誹謗中傷排擠自欺欺人之流的諷刺撒在眼前身前跟前。

然而依然不喜歡虛構性文本裡出現它們的任何一樣變體。十足不明所以。
感覺就像什麼精神國度遭到破壞一樣,嗯…果然不存在的一切是個人擁有得以逃入的最後一塊淨土嗎。

諸君,我痛恨悲劇。
死了一個的悲劇。
死了一雙的悲劇。
全部死光光的悲劇。
活著卻不能相見的悲劇。
斷肢殘體最終等死的悲劇。
除卻生離死別終不得見此外還有父母遺棄雙眼全盲眾叛親離兒遭獻祭一覺醒來相信的一切都崩毀各種小白各種渣…雖說都不及現實來得殘忍。

那種來自真實的力量硬生生要搞你的時候逃也沒用。

悲慘?絕望?這種事是沒有底限的,活著一事本身就意味著痛苦。如果想看的話回頭看兩眼現實人生就夠了,那種東西要多少有多少。

我當然清楚知道這一切。

我以為我已經習慣了各種傷痛,無論是實質上又或是精神上的,然而,討厭的事果然無論如何都討厭。感受力強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每逢打開感覺接收那些當中夾雜的遺憾,它們就會侵害我的精神…那種感覺就像是石子一直刮過腦內一樣,又或者實際上損失了自己珍視無比的什麼。嚴重一點的話,優秀文學作品裡的構築,就像精神強暴一樣。

個人體驗往往即使講了也無法傳達。

只會覺得啊,這些人物他們都好可憐的教授,以及沒什麼感覺說著「喔,那本啊,還好吧…」的同學,跟,實際上邊看邊覺得精神面有什麼正一點一點遭侵蝕剝落腸子活像被扯出來打結只想摔在地上滾來滾去一般劇痛甚至無法讀完的我。

我痛恨正因為它持續影響著,撼搖著,撕裂著,在我心上衝撞。

有如含怨待雪,有如鬱病纏身。
就像一切美好的事物在眼前遭到摧折,又如同逝去的亡靈在耳邊充滿不甘願地泣訴。

每回都要這般劇烈地體驗痛苦,最終只導致了一個結果:我是如此想遠離被迫體驗痛苦的所有根源。

生活已經不能避免一直一直一直接受災厄醜聞人倫悲劇巧詐之事和不請自來的醜惡瑣事了,實在不想再挪用這方面的額度以接收任何傳遞悲傷遺憾的…虛構性文句。

尤其是什麼本來能過得很好又彼此有愛的兩人後來又如此這般什麼的…
如果在現實,我會笑兩聲說:開玩笑,這本就是必然。

但至少,非現實還能有些…可以相信會發生的,至少能治癒少許心靈的,荒誕不經的夢。

就像是……有某處樹木總是青綠,泉水長年清澈,鳥也整日啾啁還不會被打下來串成一串拿去燒烤,人還可笑地竟然沒有煩惱。

我所放棄而孩子心性會嚮往的一切在那裡也能找到。

這就是為何我不願意看BE/SE,那終將引入人生的某個面向,破壞…當中出現的天真傻氣罕少會讓我嘲笑批評的最後一處地方。

另外,在這方面,還得坦承地說,在(確認周遭)安全的狀態下,更多時候自身是以年幼的視角來體驗一切的…承受力不免低。當然,說了這麼多其實都是個人的事。

只是想想,總括地整理一次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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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 April
感覺就像是微小的綠芽紛紛剛從幽暗縫隙中努力地生長出來,就整片給割草機輾過去。或者又如前一秒仍在鳴叫著的才睜開眼的幼雛無預警死去。

新生命在嚴酷的飛雪中鑽透剛硬的岩層展露,卻在融雪後的日子裡硬生夭折。還有什麼比這更殘酷的嗎,我不知道。

不,我當然知道。如果要回歸現實的話。

然而在虛構文本中有必要這樣嗎?我仍是不知道。(應該說這並非文本的主旨,也並非透過此彰顯什麼意義才是)

除了功能性(和美學選擇?)以外我想不到其他的解釋。

鬱鬱陰陰。

原是...漸漸觸及心底柔軟之處的那樣的暖意,我想或許接近於不高興被打擾/中斷了如斯珍貴的片斷。不管是這樣的安排想訴說什麼荒誕虛無哲理純粹功能性或者僅是好收線......那又怎樣?

我也可以讓人家破人亡妻離子散窮途末路血債血還過了一十八年才發現自己的兒子不是自己的自己的朋友是間諜身處的世界是虛幻手指被追債者隻隻剁下千迴百轉生命到頭來是一場荒誕--那又怎樣?

讓(消音)會怎樣嗎?是會怎樣嗎?會破壞結構的整體性嗎?還是打了哲理一掌呢?啊?(事實上就是悶到在發脾氣)

不過剛看完時因為太陰沉於是尖銳也比此時多上幾倍;說大多是附庸風雅還客氣了。

就不提什麼貌似文化隔閡所產生的一廂情願捧高的美好日本的禪和什麼永恆意境了。(造作)

恕我直白一點:紅豆布丁你媽啦。自己的感受不要套用提昇到萬物之上的標準好嗎?根本上缺乏深刻的瞭解,怎麼看都只是無限放大的美好理想嚮往而已。

不要跟我說瓷器/茶道就是烏托邦(再聽下去真想挽袖子揍人惹)

除了做作和僵硬(不真實)矯情以外,我對於裡頭(很明顯出於個人喜好)安插的日本元素沒有什麼話想說--紙門是拉開的不是推開的(有效利用空間)好神奇所以呢?所以呢?!枕頭套不成對又怎樣?(抓狂)

不要把單純的文化差異各個全--都--捧高到一種不知道該說什麼的程度好嗎?雖然捧遙遠的他國來批自國這也是一種症頭,不過此刻我一點也不想為之分說。

(我想要是提起這本書跟教授又有得吵了→從來沒跟她在美學上相近過)
明明清楚是虛構性文本,卻為了虛構動真格哀愁/上火的自己也是沒藥救了。

正因為喜歡那幾個角色,所以才討厭這樣的...凎,我就是不喜歡這種事,太混帳了。
23 . April
大概從…2003年甚至更早至今,摸過哪些地方的小整理,按照先後順序排列。 被說是狡兔三窟也無可奈何(攤手),因為的確挺…多處的。

無名小站
blogger (2004-2005)
fc2 (2005-2009)
天空 (2006-2007)
痞客邦 (2007-)
tumblr (2010-2012)
fc2 新家 (2009-2012)

廢置中: weebly、livedoor…

其他忘了的就算了。
我總遭受一種…莫名的動力驅使著,不斷遷徙,不斷地。

也許是恐懼,也許是倦怠,不,到頭來還是一種不願被掌握到底此刻又在哪裡的心情,還有話語分散於是難以拼湊整合的必要性。

這種特質也反應在奔逐到不同聚落中的習慣,我到了一個地方,我接觸了新的人們,我蹦跳了一陣,最終離開它,總在覺得「啊,也該是時候了。」的當下。

現在還在聯絡的人們必然是因為社群工具的有趣成癮性之故,因為彼時相遇的圈子早已不再拉緊著我們,而我總會在一等到機會就逃脫。

新的總成舊的,或者來不及變舊,就永遠只停留在記憶中。
22 . April
ISBN:9570826959

讚,一樣是完全看不懂的翻法。
整本都是這樣的東西,我覺得我字字看了字字不懂。

隨便節錄的一段:

「此外,由於在一切理知的東西中又擁有對我們來說只不過是以其法則和以純粹實踐理性的運用為目的的實在性、而非任何其他實在性的,絕對只有(藉助於道德律的)自由,而且就連自由也只是就它是一個與道德律不可分割的預設而言的,再就是理性根據那條法則的指引也許還想把我們引向的所有的那些理知對象,但純粹實踐理性有權也有必要把自然(按照其純粹知性形式)用作判斷力的模型:所以目前這個說明的用處在於防只把單純屬於這些概念的模型論的東西算作這些概念本身。」


本來想直接找到要引用的段落(想借用哲學專業的譯詞),但發現無疑徒勞,最後我還是直接去找了原文來看,謝謝再聯絡。
22 . April
也沒要黑什麼啦,只是說說事實。

這版本翻譯爛到不行。
爛到,一個,不行。

第一頁就出現什麼句子呢?

「我的牙齒在原地踏步。」(原文: Mein Zahn lärmte.)

「球場上不時地拉鋸戰攻進手球門。我的牙齒一再重複著唯一的一句話。」
(原文:Im Stadion wurden oft und wechselseitig Handballtore geworfen. Mein Zahn wiederholte ein einziges Wort.)

事實上它的程度已經過了LOLLLLLLLLLLLLL,讓我看到整個顏面糾結。
但因為出門前不察,只好在牙醫診所看了半本(我真神人也)

哇咧草泥馬三小都看不懂,好像窺見了什麼秘密卻又還是破碎地在大宇宙中無意義漂流。明明是詩人背景(?)的譯者都不覺得奇怪么,還是他覺得這很…詩意。

lärmen能當成原地踏步我也真是覺得奇葩。
桂冠出版的書我從以前就有點問號,現在更是形成了不容動搖的成見。

而在不清楚是不是方言用法的狀況下,我的推測是因為作家一開頭那句使用了Mein Zahn lärmte.(我的牙齒疼著,但動詞是嚷嚷/喧鬧/咆嘯/喧囂的意思…)所以後來才會接著說Mein Zahn wiederholte ein einziges Wort.(我的牙齒一直痛個不停/我的牙齒一直重複著同個詞)

最後…看到此人還有翻卡夫卡的《審判》時我只能表示害怕及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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