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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翅膀,也是蠟作的。
29 . Apri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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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 April
此文我看了三次有餘,第一次不忍細看,第二次邊看邊點了點頭,第三次發覺先前看過…原來還不是譯文--那麼,明明細數了三次,為何說三次有餘呢?也許是因為我總覺得自己的記憶不免模糊--也就是說,當然,前面的說詞僅供參考。

只是想先表示一下,這文也不是第一次讀了。
前幾回看完就按叉的原因並不是因為此文本身結構出了什麼問題或者文風不合意,只是純粹因為我個人對悲劇向來不予置評。

每個人看文的重點不同,期望得到的也不同,是以將我拉回此地來評論這個短篇的力量並不是因為我對它的某處特別偏愛,而是,誠實的說,只是因為刀姑娘說了句:你都不評我的文。

好吧,我來了。


本文採用第一人稱倒敘法,敘事者是面讀過原作者都再熟不過的鏡子。

全文共分六段,情節主要是男人與鏡子的五次會面情形,登場人物共三名(以及一面鏡子),在短短的篇幅裡,多數時候藉由這樣一面能反應人心渴望的鏡子娓娓道來,間或一人獨白,側面呈顯了一個男人的某些內心情感渴望,以及他短暫的一生。

第一段主要為敘事者自介,帶出了身份、功能,以及與後續人物相關的經歷/回憶。(也只有此段是倒敘筆法,接下來皆為順敘。)

总有些例外,我几乎可以记住每个在我面前出现的人,而那些例外,我更不可能忘记,就比如那个黑头发的男人,他,几乎不曾在我面前笑过。

正是這句話勾出了這面魔鏡對那名男人--由最初遇見時的男孩所長成的那名男人的過往所見及敘述。底下的五段皆以此為軸心,故事發生地點則從頭到尾由於敘事者的身份,受限於(或者刻意安排於)此室,並未轉移他處。


第二段敘述了一人一鏡的初次相遇過程:「似乎是因为躲避什么人而无意闯了进来」的男孩,帶著「一丝好奇,但更多的是戒备」地走到鏡子面前。而當時的男孩見到的是自己的父親,並非帶著眷戀的單純嚮往,而是「明显的瑟缩,黑色的瞳孔因茫然或是恐惧而放大,双手保护性地抱着手臂,但他仍倔强地一步一步向我靠近」,這部份的描述,以及第二段開頭對男孩外觀衣著的敘述說明了這名男孩的家庭情形顯然不會是歡快健康開朗陽光充滿著盈盈笑語的,他對父親的畏懼程度足以說明了成長至今所受到的對待(會令人恐懼,不外乎肉體上遭受暴力對待,就是精神層面的暴力),而他的渴望則反映著對那不可得來自年長有著血緣關係男人親情的眷戀--自鏡中看到的顯然是個全然不同於平日認知的父親。

這是當時男孩最希冀的事物。

但即使當時仍是名年幼的孩子,男人也擁有足夠的自制力、理性以及判斷力,這部份的描寫並未明確寫出,而是主要透過男孩的迅即離去展現:

「他并不贪婪,几乎只看了我两眼,便紧咬着嘴唇走开了,他透过门缝观察了一会屋外的情形,门外似乎没有人,于是他便走了出去…」


再來第三段,他們的第二次會面。已經不再年幼的男孩個子抽高了,鏡子幾乎認不出了,男孩如鏡子所說,是專程「沖著它而去的」,從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左臂」的行徑,可以確定這時已然作出選擇投靠黑暗陣營的男孩是特地去魔鏡面前再次確定自己的渴望,至於這樣的渴望…究竟看到的是力量的獲得,大業的成就,又或是某個人…對此並未描寫得很清楚。此段給予的微小線索只有:「…慢慢地挤出了一个勉强的笑容。」

接著,第四段中,出現了另外兩名人物:「一个白胡子老头和他的小男孩。」(非常明顯是誰就不多說了),在這兩人離去之後,男人第三度到來,不欲人知地從藏身處而來。
我看着他紧咬着牙关,试图止住哽咽,泪水却不受控制地奔涌而出。
他伸手试图抚摸镜中的影像,但抬起的手却久久不敢前探,最终它只是悬停在空中,一下都没触碰过我。
我不知过了多久才目送着他头也不回地离开,彼时他已收拾起全部仪态,恢复成面无表情的摸样,仿佛刚才哭得瘫软在地的是另一个人一般。


與原作基礎相對照,可以知道這時男人自鏡中所看到的應該是他間接導致死亡的某名女子。就算這裡不夠明顯,下一段也可以逆回推敲得知。

(另外,這段照理…或以敘事者的習慣而言,該有對於男孩轉為男人之類的外觀上的變化詫異或者陳述,細細推敲時會發現似乎缺漏了。不過/或許是因為同人文的緣故,不妨礙閱讀,也不致產生異樣感。)

延續前一段,為什麼說可以逆回推敲,來看看第五段中,全文的衝突/轉折點,繼前次會面後,過了幾年,第四度會面時男人罕見地對鏡子發了一次脾氣(原文:我记得他对我发过一次脾气)。男人是如此「一脸难以置信」,並「紧紧攥住」鏡身,「力道之大,让我(鏡子)觉得自己就快要折了。」讓我們直接看看原文:

渐渐地,震惊的表情演化成愤怒,于是他对着我大叫:“骗子!骗子!你这个骗子!”
他是如此愤怒,我真担心他会把我砸碎。但他没有,他几乎没做任何事,只是将脸埋在手掌里,不停地重复着:“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咆哮逐渐演变成呢喃。


男人發現了什麼?回到第四段,當時(幾年之前)的男人對於所見「紧咬着牙关…泪水却不受控制地奔涌而出。」這說明了鏡中所見是他自己也清楚的人事物,那麼對照此段的震驚以及憤怒,可以清楚推導出一個事實:

「鏡中的對象轉變了。」

轉變成為一名能使他情感充滿衝突,理智上叫囂著不可能,最終化為在魔鏡看來「疲惫和绝望」,甚至「想轻轻抚上他的后背,告诉他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對象。

是的,我們的救世主就在此時此刻再度悄悄登場了,在連本人都不得而知--也或許沒有機會得知--的時間場合情況之下。

最後一段,第六段,與此同時男人一生的命運糾葛也走到了尾端。鏡子第五次見到男人,同時也是最後一次。此時的男人「像是变了一个人。」…還記得上回這樣的敘述是何時嗎?是男人從幼年長成少年的時候,然而與前回充滿生機的成長變化對照,此回的變化卻是負面,一路衰頹往下的。他「陡然间像是老了十岁…眼睛也没有以往那样明亮…明显可见的黑眼圈…更加的瘦了…显然经历了别人所无法想象的变故。」

最終男人在鏡子之前「驻足停留,目不转睛地看着」,這一看,便是一夜。

而這也是全篇我們能看到的,接受了自己的真實心意後,SS對於HP最濃烈的情感。我不會說它是微不可見的,卻也不會說它是清晰明示的--如果稍微快速地以目光唰唰掃過這篇文,或許你就要問:到底這兩人的感情在哪裡?

但它的確在,幽微隱密而令人心折;是男人簡直像要把眼前所見「看进他眼中,装进他心里」那樣的深刻,是選擇「一动未动,看了整整一夜」的專注,是足以露出「一个真正的微笑」的,甚至是在最終甘願地為此輕聲「说了一声“谢谢。”」的。


不回頭的男人

這篇不到二千字的短文雖然體裁簡短,在人物塑造上卻十分精鍊地掌握得很好。(在此就不多引用了,我不想這篇評論打不完)這裡單談全文重要的關鍵點部份。

--是的,就是不曾回頭這點。

這樣的行為第一次出現在男人還是男孩,與鏡子的第一次意外會面時:「…于是他便走了出去,头也没有回。」(第二段)而這樣的決絕同樣出現在第三段:「他来的快,去的也快,几乎没在屋子里逗留,便大步走了出去,没有回头。」和第四段:「我不知过了多久才目送着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以及作為尾段的第六段:「而后,他转过身,坚定地向外走去,不回头,他从来都不会回头。」

是的,這樣「從不回頭」的反覆出現,加強了男人的某一面個性刻劃。什麼樣的人不會回頭?從此文來看,可以清楚看到這個男人不是沒有眷戀,若是沒有眷戀他不會一再出現在鏡子面前,不會「伸手试图抚摸镜中的影像」(第四段)若是沒有眷戀,他不會選擇在最後,如魔鏡所述:「他看着我,一动未动,看了整整一夜。」(第六段)

回頭與不回頭之間,不免想到曾評過的,某個以Orpheus與Eurydike傳說為核心的Snarry短篇(即貓爪也有的,Hymn to Eurydike 《欧律狄刻之歌》)。這個神話當中的主角正反應了這樣的人性,即使遭到告誡也仍出於眷慕回頭望了一眼,繼而與所愛天人永隔。

所以有如某種截然相反的對照,如此「从来都不会回头」的描寫所呈顯的會是什麼呢?至少是--某種堅定於自己作為的性格,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並在面對最深層的渴望依然能堅毅地轉身離去,擁有足夠堅強的意志以及自制力,不會因為後悔或者,時常拿來作為題材的--人性時常不可避免的軟弱,因而多回頭盼望幾眼。

作為原作的衍生,上述的詮釋正相當程度地反映了作者的觀點以及對人物的理解掌握,而我認為…作為喜愛此人物者,沒有人會反對或者不喜見得這樣的側寫。是以,若說個人對此文有何不滿,嗯,我只能膚淺地說:它是個悲劇。

全文描述著這個男人五度來到鏡子之前,鏡面上滿映著他從未受到允許於當中逗留的夢。他哭了一次,笑了一次,然後在正值壯年時失去了再回到鏡前的可能性--死亡,這件事之於他自然也只有一次。

這樣的結尾於原作合情合理,毫不出格,但以一個擁有脆弱幼小心靈讀者--當然是我自己--的角度而言,太悲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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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 April
多年前替朋友準備繪本作業腳本時睡前寫成的舊稿。

1從前有個自私又任性,叫做艾莉絲的小女孩。她每天都對她五歲的弟弟很壞。
2艾莉絲最大的樂趣就是在家裏的花園裏捉小動物,她喜歡看牠們慌張逃跑的樣子。
3.有天,她追著追著覺得累了,於是躺在一棵大樹下午睡。
4.當她醒來時,看見一隻兔子從樹下匆忙跑過。「等等我!」她喊道。但是兔子很快就鑽進一個巨大的樹洞裏,艾莉絲看到了也很快的跟著鑽了進去。
5.她的弟弟艾利森其實一直悄悄跟在她的後面。(艾利森原本看見艾莉絲睡在樹下卻不敢靠近,他的姐姐脾氣很古怪,他不敢去叫醒她。)
當他發現艾莉絲消失在樹洞入口,艾利森猶豫了一會,決定跟著鑽進去。


28 . April
感覺就像是微小的綠芽紛紛剛從幽暗縫隙中努力地生長出來,就整片給割草機輾過去。或者又如前一秒仍在鳴叫著的才睜開眼的幼雛無預警死去。

新生命在嚴酷的飛雪中鑽透剛硬的岩層展露,卻在融雪後的日子裡硬生夭折。還有什麼比這更殘酷的嗎,我不知道。

不,我當然知道。如果要回歸現實的話。

然而在虛構文本中有必要這樣嗎?我仍是不知道。(應該說這並非文本的主旨,也並非透過此彰顯什麼意義才是)

除了功能性(和美學選擇?)以外我想不到其他的解釋。

鬱鬱陰陰。

原是...漸漸觸及心底柔軟之處的那樣的暖意,我想或許接近於不高興被打擾/中斷了如斯珍貴的片斷。不管是這樣的安排想訴說什麼荒誕虛無哲理純粹功能性或者僅是好收線......那又怎樣?

我也可以讓人家破人亡妻離子散窮途末路血債血還過了一十八年才發現自己的兒子不是自己的自己的朋友是間諜身處的世界是虛幻手指被追債者隻隻剁下千迴百轉生命到頭來是一場荒誕--那又怎樣?

讓(消音)會怎樣嗎?是會怎樣嗎?會破壞結構的整體性嗎?還是打了哲理一掌呢?啊?(事實上就是悶到在發脾氣)

不過剛看完時因為太陰沉於是尖銳也比此時多上幾倍;說大多是附庸風雅還客氣了。

就不提什麼貌似文化隔閡所產生的一廂情願捧高的美好日本的禪和什麼永恆意境了。(造作)

恕我直白一點:紅豆布丁你媽啦。自己的感受不要套用提昇到萬物之上的標準好嗎?根本上缺乏深刻的瞭解,怎麼看都只是無限放大的美好理想嚮往而已。

不要跟我說瓷器/茶道就是烏托邦(再聽下去真想挽袖子揍人惹)

除了做作和僵硬(不真實)矯情以外,我對於裡頭(很明顯出於個人喜好)安插的日本元素沒有什麼話想說--紙門是拉開的不是推開的(有效利用空間)好神奇所以呢?所以呢?!枕頭套不成對又怎樣?(抓狂)

不要把單純的文化差異各個全--都--捧高到一種不知道該說什麼的程度好嗎?雖然捧遙遠的他國來批自國這也是一種症頭,不過此刻我一點也不想為之分說。

(我想要是提起這本書跟教授又有得吵了→從來沒跟她在美學上相近過)
明明清楚是虛構性文本,卻為了虛構動真格哀愁/上火的自己也是沒藥救了。

正因為喜歡那幾個角色,所以才討厭這樣的...凎,我就是不喜歡這種事,太混帳了。
23 . April
大概從…2003年甚至更早至今,摸過哪些地方的小整理,按照先後順序排列。 被說是狡兔三窟也無可奈何(攤手),因為的確挺…多處的。

無名小站
blogger (2004-2005)
fc2 (2005-2009)
天空 (2006-2007)
痞客邦 (2007-)
tumblr (2010-2012)
fc2 新家 (2009-2012)

廢置中: weebly、livedoor…

其他忘了的就算了。
我總遭受一種…莫名的動力驅使著,不斷遷徙,不斷地。

也許是恐懼,也許是倦怠,不,到頭來還是一種不願被掌握到底此刻又在哪裡的心情,還有話語分散於是難以拼湊整合的必要性。

這種特質也反應在奔逐到不同聚落中的習慣,我到了一個地方,我接觸了新的人們,我蹦跳了一陣,最終離開它,總在覺得「啊,也該是時候了。」的當下。

現在還在聯絡的人們必然是因為社群工具的有趣成癮性之故,因為彼時相遇的圈子早已不再拉緊著我們,而我總會在一等到機會就逃脫。

新的總成舊的,或者來不及變舊,就永遠只停留在記憶中。
22 . April
ISBN:9570826959

讚,一樣是完全看不懂的翻法。
整本都是這樣的東西,我覺得我字字看了字字不懂。

隨便節錄的一段:

「此外,由於在一切理知的東西中又擁有對我們來說只不過是以其法則和以純粹實踐理性的運用為目的的實在性、而非任何其他實在性的,絕對只有(藉助於道德律的)自由,而且就連自由也只是就它是一個與道德律不可分割的預設而言的,再就是理性根據那條法則的指引也許還想把我們引向的所有的那些理知對象,但純粹實踐理性有權也有必要把自然(按照其純粹知性形式)用作判斷力的模型:所以目前這個說明的用處在於防只把單純屬於這些概念的模型論的東西算作這些概念本身。」


本來想直接找到要引用的段落(想借用哲學專業的譯詞),但發現無疑徒勞,最後我還是直接去找了原文來看,謝謝再聯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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